这两夫妇设计勒索了他一千万泰珠,想想他心里都不得劲,心情不好,喝酒自然醉得快,这里还真是认钱不认人的地方啊,一个边防军的军官都敢这么明目张胆,怪不得毒品总是屡禁不绝,军匪一家,沆瀣一气。
巴蓬走了后,蒙莲上前扶起他:“小兄弟,我扶你到二楼床上去睡一会。”
范晖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,闻言后摇摇晃晃站了起来,他的眼睛里看到房屋在旋转,几乎站立不稳。
蒙莲把他的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,两人慢慢地朝楼上走去。
好不容易来到房间,蒙莲把他放在床上,可是范晖不肯撒手,两人就一齐滚到了床上……
蒙莲有些惊慌地挣扎着,不料范晖一个翻身,把她压在了身下,张开满是酒气的嘴,朝她脖子拱去!
她本身对他没有恶感,平淡的婚姻生活让她早已经蠢蠢欲动,挣扎了几下后就不动了,任由他湿乎乎的嘴唇在脖子上、胸脯上游走。
由于喝了不少烈酒,肚子里灼灼燃烧,范晖在酒精的作用下,疯狂啃咬,粗爆地把她的衣服扯掉,接着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,两人赤身露体地纠缠在一起。
蒙莲虽然结婚多年,但没有生养孩子,平时又不干活,不晒太阳,保养得不错,身材健美,肌肤雪白。
“小兄弟,小兄弟,求求你,轻点,轻点……”看到他如此凶猛的动作,蒙莲小声地哀求着。
范晖大力地揉捏着她饱满的胸脯,拼命地寻找发泄的地方,但头脑混乱,总是不得方法,就这样大汗淋漓地在大床上翻来滚去。
最后,蒙莲不得不用手牵引,才完成了合二为一……
一场国际赛事就这样上演着,这场激烈的运动,啪啪啪之声不绝于耳,你争我夺,终归两人旗鼓相当,不得不中场休息,喘着粗气,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着。
偶尔也有骑着车打着闪光灯的警员经过,但这些警员对一切人群都熟视无睹莫不关心。
这让范晖不由想起国内的扫黄运动来,扫的那天,你只要穿得暴露一点,就有可能请你去蹲小黑屋,不扫的时候,你就是拉客拉到他面前,他也装着看不见,不会管你。——运动一阵风。
泰国和越南一样,街上的汽车少,摩托车多,而这些骑摩托车的,不会按喇叭叫你让路,大路朝天,谁也不让谁,而是技术很好地就忽然拐到你面前,把你吓一跳!
被吓了几次,范晖不愿意走在路中间了,这样下去会出心脏病的,他沿着房子底下走,迈着酸痛的步伐,漫无目的地往前行。
“范晖先生?……范晖先生!”
听到一声叫喊,范晖抬起头来,发现阮怀山笑意吟吟地站在他面前。
“阮先生?”范晖也感到很惊呀,怎么到处都能遇到熟人呀。
“不敢!以后范晖先生就叫我怀山吧。”阮怀山谦虚地说。
“哦,好吧,怀山,事情安排得差不多了吧?”范晖随意地说,现在阮怀山依靠他发展壮大,从某种意义上,属于他的手下,不能太客气了。
“都挺好的,只是我们的货源运出去有些困难……”阮怀山愁眉苦脸。
“为什么呀?”范晖很不解,这里不是金三角么,还有运不出去的道理?
“现在边防港口查得都很严,夜里偷渡的话,又有可能被其他势力打劫,毕竟现在摊子铺得太快,没有人手组织武装押运。”阮怀山说出了实际困难。
“边防港口查得很严?”范晖自言自语,也想起了蒙莲的丈夫巴蓬,妈的,一千万买了他十几张卡片,能管用么?
范晖从口袋里摸出那十几张卡片递给阮怀山:“你看看,这个好不好使?”
“范晖先生,您这是从哪里得来的?”阮怀山惊喜地叫了起来。
看到阮怀山兴奋不已的神情,范晖还是有些不确定:“这个好用么?”
“好用!……不,太好用了!……”阮怀山激动得语无伦次。
“范晖先生,您太有本事了,这种军方的通行证您都能搞得到?”阮怀山敬佩地说。
“屁的本事,花钱买的!”范晖想起被勒索的一千万泰珠就心疼。
“花了多少钱?”阮怀山怔了怔。
“两千万,泰珠。”范晖说出来都觉得有些丢人,索性一变成了二,想吓一吓他。
“很便宜,很划算!”阮怀山认真地说。
“很便宜?”靠,阮怀山这小子几时变得财大气粗了?
“您不知道,一艘货船的货物,只要有这么一张,就通行无阻,只要货够多,一张通行证就能把这两千万挣回来了。”阮怀山解释道。
“哦,这样……”范晖表面平静,内心里却吃惊不已。
“我知道您不缺这点钱,但等我运送两次货物出去,就把二千万,不,三千万还给您。”阮怀山说。
“不急,不急,我知道你手下多,资金周转困难,先用着吧,有了再给。”范晖打着哈哈,妈蛋,凭空赚了二千万,还以为被巴蓬坑了呢。
“多谢范晖先生的体谅,不过,怀山还不缺这点钱,等这批货一出,就有了。”阮怀山感激地说。
范晖点了点头,也不好多说什么,他和阮怀山的关系很复杂,朋友不像朋友,上下级不像上下级,有点互相利用的意思吧。
他告别阮怀山,又到菜市场买了一些猪下水,来到清盛港码头,那几只狼狗围了上来,他把买来的猪下水扔给那几只狼狗,等它们吃完后,他打算带它们过河去追踪剩下的那两个杀手。
虽然那两个杀手的本事小了些,对他没有造成多大的危险,但万一这两人一时找不到他,跑去白木棉赌场找阿飞和那些兄弟,那就麻烦了。
乘坐当地渔民的小船过了湄公河,范晖并没有进大其力县城,而是在城市郊外的丛林中等待,把那几条狼狗安排于几条通往外界的通道中。
杀手想要刺杀他,就必须从大其力走出来,那他就提前送上门来等他们。
天上的月亮出来了,但被高山遮挡,只是照到半山坡上,湄公河两岸形成了巨大的阴暗面,树林在河风中沙沙作响。
忽然之中,一条狼狗狂吠起来,继而听到了一声狗的哀豪!
范晖飞跃而起,窜向出事地点。
到达一条岔路边,发现一条狼狗倒在地上,范晖把他翻了过来,看到它的脖子上插了一把雪亮的匕首,鲜血喷了一地……
这时候,其他几条狗也奔了过来,围着那条死狗不住嗅着,发出低沉的呜咽声。
范晖对它们招呼一声,几条狼狗就往前搜索前进,他小心地跟在它们后面,在黑暗的丛树中穿跃。
“呯!”
一声枪响,打破了夜晚的宁静,一条狼狗吠叫一声摔倒在地!
与此同时,范晖终于发现了这个杀手,就如同一只蝙蝠一样扑了过去……
那名杀手看到一片黑影袭来,连忙就地一滚,躲开了。
但还没等他站立起来,一柄匕首就到了他眼前,只听见“喷”的一声,一股暗红色的液体从他的脖子冒出,他想按住,又哪里能按得住?
这柄匕首,范晖是从那条被刺杀的狼狗身上拔出来的,一报还一报,终于还给了他。
狼狗是有灵性的,那名杀手眼看活不成了,但剩下的三条狼狗还是不断撕咬着他,发泄着丧失同伴的愤怒。
范晖在它们的头上抚摸了几下,让它们安静下来,然后一起又往前追踪另一个杀手。
可是,几经搜索,却发现不了那个人的踪影。
吴垴坎和他的争斗,大家都心知肚明,几次争斗,垴坎损失了不少的人力和物力,可以说,现在吴垴坎已经对这个人恨之入骨,千方百计置他于死地,但这个人就像小强一样,总是打不死,现在反而送上门来了?
这些基层的保安,没有什么决定权,再说,整个月宫赌场,除了吴垴坎和他的少数手下以外,大家都对这个范晖挺有好感,他见谁总是笑嘻嘻的,很客气,出手也大方,不摆架子。
当下只是尴尬地笑了笑,并没有阻拦,只是在他进去以后,忙用对讲机汇报:“请大家注意,请大家注意,白木绵赌场的范晖已经进入我们月宫赌场,已经进入我们月宫赌场……”
看门的保安这么一嚷嚷,整个月宫赌场都轰动了!
在金三角、月宫赌场当保安,谁也不是甭种,很多人手上都带有人命,但今天,这些人无不悚然动容,一个人,赤手空拳就敢进入这里,得有多大的胆魄?
范晖所到之处,不管值不值班,在家的保安都涌了出来,像夹道欢迎上级领导视察一样。
没有命令,谁也不敢开枪,当然了,很多人都认识他,也不愿意开枪,就这么呆看着。
范晖也没有说话,神情冷静,带着仅剩的三条狼狗,不急不缓地走向垴坎的办公室。
垴坎的办公室门口,站着塞特,他看到范晖过来,心里有些紧张,表面强制镇定地说:“吴垴坎不在。”
“让开!”范晖冷冷地喝道。
“吴垴坎不在,你进去也没有用。”塞特强硬地说。
“尼玛的,信不信我打死你?”范晖懒得跟他废话,抽出手枪来,抵在了他的太阳穴。
“住手!”一声娇喝响起。
塞特心里松了一口气,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止不住冒了出来。
范晖转过头,发现是吉娜,遂笑道:“娜姐,什么风把你吹来了?”
“吴垴坎真的不在办公室,你有什么事情和我说也一样。”吴垴坎又走了,把挑子撂给了她,她不得不面对一些事情,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。
“行,那我和你说也一样。”范晖已经感受到垴坎的办公室没有人,当下卖了个人情。
他随着吉娜来到她的办公室,表情已经很轻松,他相信,吴垴坎不在的情况下,吉娜不会下令追杀他的,至于那个杀手,居然躲了起来,这样的杀手已经不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