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海子说,赵雨琪与神秘人私会?”白鸢蹙着眉头,缱绻的侧躺在卧榻上,即便休养了这么些时候,她的面色依旧苍白,或许也是不解,赵雨琪不论跟谁私下里有关联,又与自己的孩子何干?
莫清离说完接下来那句话后,白鸢就彻底糊涂了,只听她说:“小海子当时说,赵贵妃私会的,是……是凤熙太子,沈瑜。”
“沈瑜?怎么会是沈瑜?赵雨琪与他相识吗?为何要见他?”白鸢撑起身子,莫清离见她仍很虚弱,便伸手去扶她,不过,莫清离也不知道其中缘由,小海子只说,那夜赵雨琪见过沈瑜后,便开始了一切行动。
白鸢总觉得不安,便随着莫清离去了含清宫,这件事若是真的,她定要亲自弄明白。
此时的周玥却在气定神闲地安抚着赵雨琪,而不知为何,本来波澜不惊的赵雨琪,听得小海子指认自己与沈瑜私会,不由得有些局促不安。
“皇后娘娘驾到,清妃娘娘驾到!”
白鸢一来,她就发现了赵雨琪的不对劲,她有些莫名的紧张,可是白鸢还是想选择相信她,于是走过去握住她的手,想告诉她自己的信任。
可能是觉得不可思议,赵雨琪十分感动地看着白鸢,想着自己现在明明这么直白地被怀疑是谋害小皇子的凶手,可白鸢却仍然选择相信自己,赵雨琪都不禁觉得白鸢是打心底的善良。
“清离,你将人都带上来吧,这次,我来审!”白鸢深深叹了口气,解决了这番事后,她就想一个人离开些时候了。
“小海子,该问的话她们都已经问完了,现在本宫问你,你是什么时候看见贵妃与沈瑜私会的?且沈瑜是本宫的……皇弟,他又怎能授意贵妃谋害他的亲侄儿?”白鸢眼神微狠,她一定要知道,究竟是哪个不要命的主儿,竟牵动如此多的人。
小海子一字一句的回答说:“就在皇后娘娘临产前的两个多月,钟粹宫的后花园内有一处假山,平时鲜有人去,且贵妃娘娘总喜欢一人去,那日天冷,奴才怕没披大氅就外出的贵妃娘娘受冻,便想去送大氅,可是却看到了贵妃娘娘与沈瑜私会……”
“首先,众所周知赵贵妃一直深居简出,而小海子你一直侍奉贵妃多年,本宫很好奇,你是如何熟识本宫的皇弟呢?”白鸢瞥了小海子一眼,神情里满是不屑。
小海子顿了一会,开口就说:“奴才……奴才当时并不知晓那人是谁,只是娘娘……叫了他的名字……”
“你胡说!”赵雨琪听到小海子如此污蔑自己,心里顿时有了火气,自己清心寡欲如此之久,竟还遭人这般陷害。
莫清离见赵雨琪有些失态,便走过去小声安慰了她,可白鸢却继续问小海子,道:“且不说沈瑜是如何私闯皇宫的,即便他俩真的相会,又怎能这般不小心,被你看到不说,还让你听到沈瑜的名讳,你可能不清楚,沈瑜的武功不弱,倘若你真的接触得这么近距离,他又怎能发觉不了?”
“说!究竟是什么人指使你的?谋害皇子,嫁祸贵妃,这么大的罪名,你背地里的主子却让你一个人扛着,她自己却逍遥自在,快活的很呢……”莫清离适时的掺了一句。
这时的小海子眼神有些动摇了,突然周玥灵光一闪,她想到了决定性的人物,于是她开口说:“启禀皇后娘娘,既然这小海子不招,那么之前抓到的鸳儿等人就已经无用了吧,臣妾可否去偏殿处理了……”
周玥的话着实提醒了白鸢,也给小海子的心理防线给了最后一击,见周玥作势要走,小海子慌了神,大声说:“不!灵贵人说会保鸳儿周全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