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回家好吗?”宋子倾柔声说道,毕竟当他看到沈瑜对白鸢那副想要占有的模样,就恨不得将他撕得稀碎,所以宋子倾不能再放任白鸢离开他的不安感。
白鸢却开口问道:“我之所以离开你,是因为你的心如果不在我这里,你何苦费尽心思来招惹我?”
“鸢儿,你才是我的唯一,苏暖儿儿时为了救我中了癔毒,不仅体弱多病,还出现幻觉,这么多年,我都带着愧疚好生待她,可那毕竟不是爱。”宋子倾回忆起往事不禁深深叹了口气,当初自己在宫中不受宠,苏暖儿是他唯一的玩伴,而且在别人给他的糕点下毒后误食,虽然无意,可事情源于宋子倾,他怎么能不管不顾呢?
“原来如此,刚好我想找到的线索也在天阙,我们一起回去吧。”听到白鸢这么说,宋子倾却疑惑的追问说:“什么线索?对了,鸢儿来苏城是做什么?”
白鸢一愣,差一点就忘记了,在宋子倾面前,自己还只是沈琉萱。
“我是……陪小葵来的。”白鸢有些逃避宋子倾的眼神,见她虽有所隐瞒,但宋子倾也没再继续问下去,只是轻轻搂着白鸢,也不想再放开了。
窗外看到这一幕的钟小葵和宋子寒一阵像是无言,默默离开了,可在路上,钟小葵却苦笑说:“你很难过吧?”
“没有。”宋子寒语气冰冷,像是抽空了所有温暖如阳的情绪。
“如我这般冷血无情的杀手的确不知道什么是感情,但在我还了解的时候,被最亲的人抛弃……”钟小葵眼神飘忽,可又突然对着宋子寒一笑,笑的娇媚,笑的凄凉,继而开口炫耀说:“我告诉你哦,我可以像个野兽样,撕咬人类的身体,我是沈瑜手里,最大的王牌。”
“可是那时刺杀白鸢的时候,你还不是落我手里了。”宋子寒白了她一眼,对于她的炫耀,不屑一顾。
钟小葵并没有拆穿他,只是当时的自己已经受了重伤,和沈瑜的暗线厮打时,背后被划了一刀,可她现在只是嘟着嘴不满说:“其实你早就知道她不是沈琉萱了吧?”
之前宋子寒带着面具毫无顾忌喊着白鸢的名字,钟小葵就明白,宋子寒并没有完全不谙世事,寄情山水,而且几乎看透了所有一切。
“我们去喝一场?”宋子寒没有接她的话,反而突然提议去喝酒,钟小葵当然痛快的奉陪了。
两人在落雁楼订了个厢房,要了二十坛女儿红,痛快畅饮着,一喝酒,就打开了话匣子。
“哈哈,宋子寒,我知道你喜欢白鸢对吧?”钟小葵小脸通红,她不适合喝酒,她知道,沈瑜也知道,沈瑜从来都不让她喝酒,因为她一喝酒就不用办事了。
宋子寒喝了几坛却没有什么感觉,于是他就看着钟小葵像个可爱的小孩,叽叽歪歪,又吵又闹。
“白鸢如果知道了真相,她会疯的,真的!”钟小葵抱着酒坛子,肆无忌惮地开始胡说八道。
而隔壁厢房里,出现了一段耐人寻味的对话。
“你真的要放任她这般说出一切吗?”
“她说不了的。”
“为什么?她要说出来一切都完了。”
“我在酒里下了催情药。”
“你真残忍。”
钟小葵开始浑身燥热难受,她扯着衣服,却被宋子寒一手抓住,可是宋子寒也感觉到了不对劲,自己酒量很好,怎么会突然头晕无力身体就像火烧般不堪。
稍一不留神,钟小葵已经将自己扒得干净,她泛着情欲的眼眸里映着宋子寒俊秀的模样。
“我说我会像野兽般撕咬人的身体,你一定很想试试吧……”
几次欢愉过后,钟小葵累得睡着了,可是宋子寒却褪了药性,逐渐清醒过来,他看着钟小葵瘦弱雪白的后背上布满伤痕,旧伤未愈又加新伤,不禁一阵心疼,他不知道这个看似坚强得天衣无缝的女孩,经历过怎样非人般折磨的日子。
于是他选择从背后搂住钟小葵,将她圈外自己的怀抱里。
当白鸢决定跟宋子倾回去的时候,就带着宋子倾回骆家村找钟小葵等人,可是被农舍主人告知,洛瑶的娘家已经将她接回去了,而她也主动带着白鸢的奶娘一同离开了,还托人告诉白鸢说,一定会好生侍奉奶娘终老,让她别担心。
白鸢还是很感谢洛瑶的,可是他们原本入住的农舍里,却没见到钟小葵和宋子寒两人的身影,但是宋子倾将在桌上看见的纸条拿给白鸢看。
“落雁楼天之号房。”
来不及多想他们为什么回去那里,白鸢生怕他们会出什么事情,便同宋子倾匆匆赶去了落雁楼。
最致命的一点是,急切地白鸢并没有选择敲门就直接打开了房间门,然后,不可思议的一幕惊得白鸢面红心跳。
“这是……什么情况?”